37.6度,我发烧了,星期六我看书时感觉头烫烫的,于是随手量了一下体温。这只是一个开端。
星期一额头好像能爆米花了,躺在被窝里手脚冰凉,可头上的温度一个劲地上窜,妈妈急忙用温水擦拭降温。下午温度窜到38.5度以上了,且伴随着明显的头痛,平时淡定的妈妈坐不住了,急忙带我去了医院。医生惯例似的抽血化验、新冠采样,结果出来后,医生说我得了急性咽炎,开了点药,让回去物理降温多观察。可晚上不到4个小时又突然冷起来,温度窜得更高了,妈妈又熬了一夜。
星期二情况更糟,白天都能上到39度,可手脚却冰得像冻住了一样,妈妈决定给我经络按摩,果不其然,后背和脖子附近瞬间出现了红点,我疼得嗷嗷大叫,可妈妈却未手下留情。为了让我手脚也疏通不冰凉,妈妈意欲拿消过毒的针给我放血。我一听,像要上刑场一样,死活不肯,妈妈苦口婆心劝了我一天,唉,真怕温度上去把脑子烧坏了,说于在“威逼利诱”下我妥协了。哦,原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,这扎出来的血偏黑,可能是淤堵吧。下午依然高烧不退,发作起来整个人在30多度的房间里瑟瑟发抖,盖三层毛毯依然冷。这不,毫无疑问,妈妈又熬了一夜。
星期三一早,妈妈憔悴的脸看上去没了血色,身体沉重的疲惫不堪,几日几夜地熬着,她似乎驮背了。送过弟弟上学后紧接着来到医院,挂了专家号,又是一通检查,好消息是连日的高烧幸好没有得脑炎,坏消息是抽血的结果表示炎症更高了,显然吃药不管用了,医生给我开了盐水,开始挂盐水治疗了。烧得没有精气神的我头也抬不起来,整个人软塌塌得像棉花一样,夜里依然到点就发作。
星期四、星期五、星期六,连着三天每天一早去医药挂盐水,慢慢地开始见效了,周四晚上高烧的时间由以前的5至6小时发作一次变成了4小时发作一次;周五白天体温降到了38.7度,只用物理降温,不用吃退烧药了,夜里只发作一次,且温度不再40度也降到了39度了;周六一早体温到了37.2度,夜里没有发作了,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,头也不痛了。一个星期的发烧终于结束了,妈妈说我从来没这样烧过。多亏了我的妈妈没日没夜地陪着我照顾着我,我才没有高烧更严重。
通过这次发烧,我总结了几个教训:平时要多喝水,少吃肉,多运动。
原创文章,作者:大海,如若转载,请注明出处:https://www.tqzw.net.cn/xiaoxuezuowen/9795.html